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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琉也就罢了, 可最要命的却是伤了中原的皇后。

听说皇帝宝贝得很。

屋塔幕眼前一幕幕都是朱琉被纪瀚抱着离开时的模样,心里被巨大的烦躁与暴怒笼罩, 若不是还尚存了几丝理智,只怕会直接将这人揪了去认罪。

他森寒地笑,近乎咬牙切齿,“牧戈, 你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心狠手辣,肆意妄为。

牧戈察觉到男人冰寒得近乎陌生的眼神,连连摇头,心都寒了一半, 第一次袒露自己的心声, 泫然欲泣。

“屋塔幕,我跟在你身后那么多年, 你都不明白吗?”她声音还带着一股子虚弱,小小怯怯的模样, 屋塔幕却更觉得心烦意乱。

“我们自小生活在一块,我才是最懂你的。”

牧戈情绪有些激动,她微微坐直了身子,抹了面上温热的泪水,道:“那个琉璃郡主根本不想嫁给你啊,她明明可以跑赢我,总从不想着超过我。”

若不是最后一刻她太过心急,生怕朱琉先一步到终点,也不至于会用这样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