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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来后不久,已是清远候的男人也执着伞到了,唐灼灼美眸泛出异彩,这人不管到哪,永远都是一副闲庭漫步的飘逸姿态,眼瞳漂亮得堪比新年夜帝都天空上的烟花。

“娇娇。”

霍裘伸手执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指,语气危险又低沉,唐灼灼立时就回过神来,冲他讨好地笑。

朱琉一来,那些原来还振振有词的蒙古贵族就有些挂不住脸面了,特别是瞧着她那行动不便的腿,一个个哑了声。

这看似只是一场闹剧,屋塔幕极其疲倦地敛了眸子,挥手叫众人都散了。

也不知是谁手上举着的火把光亮照在了几人的脸上,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出声。

屋塔幕的眼神从始至终都落在朱琉的身上,直到纪瀚撑着伞将她挡在身后时,才戾气十足地笑了,“郡主真是好手段。”

唐灼灼眼眸里冷意瞬间凝聚成了森森冰棱,恨不能将他钉死在这空寂的黑夜中。

这男人好生不要脸,口口声声说喜欢琉璃,那牧戈将琉璃伤成这样,如今她反击回去,倒成了好手段了?

上辈子琉璃嫁过去,到底是有多委曲求全才换来面上的恩爱无匹儿女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