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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之情养育之恩,哪里是那么容易分得清的?

关氏似是不肯置信地抬起头来,问:“今日你来……你来,只是为了这个?”

唐灼灼黛眉一挑,轻轻颔首,抿唇反问道:“臣妾一进门便将话挑明了说的,是母后非要使人去请皇上,好揭穿臣妾真面目的。”

她说得再淡然不过,却叫关氏青白了一张脸。

此情此景,当真还是应了一句古话,害人终害己。

最后,还是后者颓然地摆手,道:“你带走就是了。”

说罢,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声音放软了许多,“可就是哀家不往皇帝身边塞人,没有皇嗣,你能留住他几时?”

自古以来,喜新厌旧,男人本性如此。

“与其等他厌弃了你,自个纳了美人,还不若早早放手,叫他有了新人之后,还记得你的宽容大度,至少还会给你留下皇后的体面。”

唐灼灼目光一厉,片刻后轻轻嗤笑一声,半边的侧脸雪白,鲜嫩得如同春日饮尽了露水的花骨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