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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听到店员口中的“太太”，靳斯然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坐着的余余，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逛完服装店，靳斯然又拉着余余去看家电，家里需要添置的其实早就完备。
“真的不需要了吗？”他反复确认余余是不是真的不需要。
“真的不用了，回去吧。”天还没黑透两人就出门了，现在都快夜里九点，余余只想回家躺沙发上休息。
“嗯。”靳斯然开车，余余开了点车窗，侧头看着夜景，路边暖色的路灯伴随着晚风吹拂映在脸上，发丝有些凌乱。换作一年前，路上余余对着靳斯然总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事，靳斯然很少打断充满分享欲的她，只等她说完再积极发表自己的看法。可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不同了，难道已经到了相顾无言的地步了吗？
到家后，靳斯然拉着余余整理今天买的所有东西，衣服是最多的，少几件是靳斯然的。
“你怎么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余余拿着衣架整理，大概翻了下，厚薄春夏秋冬的衣裤都占了些。
“你这是要承包我一年四季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