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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轿里如今坐着四个人,严崇跟秦邪挤在一边,姚若翎和祁墨河坐在另一边。

虽说是问过愿不愿意,但在那种情况下,姚若翎除了答应之外也没别的选择了。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跟进,是应当的责任。

或许是今日走的路太远太累,姚若翎坐在神轿上很快就犯困靠着墙睡了过去。

秦邪看姚若翎睡着了,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见无反应后,才对祁墨河道:“刚才一直没机会跟你说,你捡回来这小丫头,阴郁得我都不愿意把她放在镇邪宫里。”

祁墨河奇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这么解释吧,如果现在跟她说,有一条路可以让她无需顾虑其他事情,直接寿终正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走。”秦邪小声地道。

“你的意思是,她其实不想活着?”祁墨河感到无比震惊。

“嗯,她现在活着,也只是为了责任而已。”秦邪重新坐直身子,“你是否还要在她身上花费时间,再深思熟虑一下比较好。”

祁墨河侧头看着熟睡的姚若翎,再看着挂在其身侧的玉佩,也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什么。显然秦邪的说辞,与当初那位妇人说的大相径庭。

“我的女儿啊,是个很活泼调皮的捣蛋鬼,这会儿看我不在家的话,恐怕会因为不用念书而乐得笑起来吧。嗯,她的笑容,是我看过这世上最治愈的东西。就算是因为病了要吃很苦的药,只要看她笑一个就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