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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身于祖祠,屏息静待着在监牢大门外来回盘桓的人彻底散尽。

自部族之中一干族人倾巢而出时便感到不妙,当即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以姑蒲的身份在其中行走。同时也立时意识到了什么,仔细回想起这两日的细处,隐约明白了症结在何处,顿时懊恼悔愧不已。尤其是当看到他被人送入祖祠,押进那阴暗不见天日的监牢之时,心便愈加被愧恨所煎熬。

若不是她疏忽,又怎会致失至此,教自己暴露,也让他白白被擒住?

是以,她也不顾危险与否,当即便冒险渗入了祖祠之中,一番潜藏之后总算是隐匿下来,气息尽掩之下,倒也不曾被人发现。如此大胆直横的行动,不说被他知道是否会遭言责,此刻想来,却是连自己都觉得过于妄为行险了些。然而,虽则如此,但此举她却是势在必行……

深深的自责浸满了心房,她唯有静待着时机来临的那一刹。

祖祠虽大,但防卫亦不曾疏漏,绵密的岗哨相较之于后山禁地的古坛巫殿来说不分伯仲,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说要更为严密些。

继右祝和姑罂接连走出监牢之后,其内虽已无人问审,但那些得了姑罂和右祝双份吩咐的巡守们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想是重复无聊的巡视太过无趣,亦或是久处深谷的部族有太久没有新鲜事儿了,那些已是中年的巫姑遗脉们,倒底还是有着这个年龄的闲谈天性。

“喂,你知道么,据说这个被右祝大人下令关着的外来人,可是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