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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盯着四人表情，发现都很平静，暗想几人心性也值得肯定。可惜，以他当前的神念只足以灌顶一次。
“诸位谁愿？”
林奇上前一步：“弟子胸无大志，就无须了。”
祖师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在宁诗雨身上，吓得她赶紧摇了摇头。要是得了传承岂不是要天天被督促着修炼，这可不行。
宁诗晴闻言有些意动，只是她自尊心素来较强，不愿这样被施舍。若是通过自己实力完成试炼得到，她才能心安理得。
祖师扫过她的表情，也知对方心中所想。没有劝解她，这样的人剑心通明，无须他的帮助也能登顶。
连番三次遭到拒绝也让他不禁感慨时代变了，飞升之人的遗泽也需要他挨个挨个询问才能送出去。
他将期盼的目光看向最后一位没说话的姑娘。
牧小可被这一眼吓到，往后缩了缩，哆哆嗦嗦道：“老爷爷，我不会…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