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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秦总陪着太太吊水，我大胆偷拍了几张发给太太，太太的神情看上去似是高兴，又好像有些落寞。”
总之，顾萘的神情格外复杂，可助理还是能够看出顾萘是欣慰的。
外人都说顾欢蛮横跋扈不讲道理，可助理认识的顾欢又不是这样的。当然了，和顾欢最直接相处的秦砚峥肯定也能够意识到这一点！
顾欢和之前的她真的不一样了！
高兴？
落寞？
这些都是顾欢表现出来的吗？
“从盐城回来后秦总你也变了很多，每每去接太太放学的时候，秦总虽然脸上写着不满，可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秦总还是很高兴的。”助理冒着被炒鱿鱼的风险一字一句道。
苍天为鉴，他可没有说任何秦砚峥的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