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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按她说的憋住气,果真就不疼了!速速寻来了些挖凿的工具,开始一气一挖的动作起来。

外头不是没人路过的,偶尔远远经过几个侍女听到这边传来乒乒乓乓的敲砸声,驻足看了一眼,便匆匆跑远了,只心中感叹,没想到王爷今日又发病了,可真是越来越频繁了。

原先借着霞光倒可以清楚的查看,估摸敲挖了一刻钟,现在夜色暗了,那看似很老旧的砖却只被凿了个脑袋大的洞,还未凿空,云层掩了风,没月色供明。

武知蹊忘了带灯笼,只将拇指一打,掐了小朵指尖焰出来,往屋子里走。

她就铁了心对着墙,伸手摸上去,一点点一寸寸的往前摸,尤记得阿姐说过诡器阴件是比旁的物什要冷些,带着寒气的那种阴冷,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样的笨方法,用掌心去感知温度。

摩梭过凹凸不平的旧墙,她倒在心里好奇,原先这是谁的府邸,旧成这样也不翻新,偌大的王府顾着前院,后园倒闲置的很坦荡,如今这小屋倒成了谢昀发酒瘾的地方。

等她将四面墙摸完无果的时候,只无奈俯身用手在那张落满灰尘的床榻上一点点的感触着,外头的凿挖声忽然停了,武知蹊刚想叫那四个不要呼吸就不会痛不能偷懒,外头脚步声近,她指尖的蓝焰一瞬掐灭,静静听着,有人说:“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是瞎呢,是在寻什么?竟连墙也不放过。”

她一转身,见有人推开门缝,泄了道不算明亮的烛光进来。

红衣加身,是谢昀无疑。

“怎么不说话?我若是再晚个半刻一刻钟的时间,也便看不见你这副打扮了,敢摸我屋子的墙,不敢摘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