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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自然就是作战计划了。”沈言昭硬是胡掰出一句,“我相信将军自己已经有了计划,这个……就不必我来讲了吧。”

再让她讲……她也讲不出什么花儿来啊。

耶律煜的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依你之见?”

“小人只会分析战局,并不精通于设计谨慎严密出彩过人的战术布局,我对战场所有的了解都源于兵法书籍,这个先前说过的。论兵法,我不如将军;论谋略,我不如将军;论眼界布局,我更不如将军。我不敢纸上谈兵妄下定论,想来枭军师比我这挂名军师的见解更多,与将军的契合度也更高。”

她一口气分析完,听上去头头是道,让人很难不赞同。

耶律煜这回没有开口了。

沈言昭跟着静默片刻,有些吃不准他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试探性地开口:“将军……我能走了吗?”

耶律煜连眼皮都没有抬:“去哪儿?”

这周围都是他们的人,她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