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补爷 支柱圣约 加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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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补漆笔本来就没有睡着，自然也就睁开眼睛。
他看了看床上还在昏迷的女人，然后摇摇头。
这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只是当时当补漆笔冷静之后，他很清楚自己是无法继续下手杀人的。
第一次杀人，却冷酷杀死那么多，最终还是留了情？
这算是什么！
善良？可笑！不会是善良，只是虚伪罢了！
补漆笔一晚上实际上都在想这个，根本没有好好冥想。
杀人并不能给他带来一丝快感，即便是当时，他也不是有感觉的。
就是冷酷，无情，丝毫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