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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亚。”她用手指着挂在胸前的垂饰。“海莉亚·达马斯。”
我没听说过她，虽然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认出她的名字。决策者倾向于避开公众的视线。
“你到底是怎么得到参加这个聚会的邀请的？”她一边问，一边从一个路过的侍者手中抓起一杯酒。
“一封送到了我的起居室。”为什么，很难得到邀请？
她冷笑了一下。“你确实意识到，”她说，“即使打开邀请，你也需要有超过65%的死亡亲缘关系。”她啜了一口。“有父母或亲戚把邀请转给你了吗？”
也许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像我这样年轻的人不应该有这么高的亲和力；或者至少，像我这样不知名和年轻的人不应该这样做。
“事实上，是我的教授，”我说，转了转。“她的主要亲缘关系是死亡，她有足够的能力获得一个教学职位。然而，她对聚会不感兴趣，所以……”我从一个路过的侍者手中抓起一块干意大利腊肠。“她把邀请转给了她最好的学生。”
达马斯笑了。“那么你还在上学？哪一年？”
“哦，我们中间有个学者？”另一个人从前面喊道。一个穿着木炭细条纹西装、系着红领带的男人转过身来，拖着另外两位绅士走了过来。“海莉亚，这是谁？”虽然他说了海莉亚的名字，但他的眼睛还是盯着我的骨手套。
“这个，”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说，“是朱利安·杜奈。”然后她向那个穿灰色衣服的男人做手势。“这是安东尼奥·塞萨尔。”她介绍了他身边的人，布拉德利·洛梅菲尔德和马库斯·霍夫曼。“我只是问朱利安他是哪一年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