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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相爱？”顾清夜大笑出声。
“白姑娘也许忘了，那本郡主就提醒你，早年太后早已为本郡主和小侯爷许下婚约，这秦扬早就是本郡主的驸马，白姑娘频频对小侯爷示好，是对太后许下的婚约有什么不满吗？”
“臣女不敢。”顾清夜拿太后压她，白悠然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顾清夜趁胜追击，柳眉轻挑，反问道：“难不成白姑娘想给小侯爷做小，只可惜，即便是让你做小，本郡主也不愿意。”
顾清夜挑起白悠然的下巴，逼迫她只能正视自己。
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白悠然感到屈辱，她虽是庶女，却也不屑于做小。
况且，明明是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拆散了她和扬哥哥，还如此侮辱她。
“渍渍，委屈了？哭的还真是可怜。你就是凭着这点狐媚的手段，迷惑了秦扬的？手段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