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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九寒也没耽搁,嘱咐过后便出去了。他一出来,杨辉上来禀报,说很是不凑巧,方才下雹子的时候,有个镖师砸了脑袋。

他正说着,那个受伤的镖师,就由兄弟扶着过来,面上不大好意思道,“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就是头上破了个皮,千万别为我耽误了行程。”

他嘴上说的轻巧,但也能看出来颇为勉强,额上血肉模糊,瞧着有几分吓人。

他这么一伤,他们更不能赶路了。

马车里蓁蓁听了外头的动静,也掀了帘子,探出头来道,“马车上有伤药,另外还有些伤风的药丸子,相公拿去给大家分分吧。”

说着,便把药一并递过来,覃九寒亲手接了,示意杨辉去发药。

然后,才朝那镖师道,“无碍,今日不急着赶路。你好生休养,到了盂县再替你寻大夫。”

那镖师见他们夫妻二人都这般关心他,更是愧疚不安,越发觉得非要把这趟差事做好。

打发了那镖师,外头的冰雹也停了,覃九寒便亲自骑着马,想去寻寻有无遮风避雨的地方。

结果,还真被他寻到了个破败的庙,虽破了些,但总好过大家挤在马车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