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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词敢做不敢当,要债的都堵门口了,他却没有出门面对的勇气。

各房的人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早就将沈东词骂了十万八千遍了。

他也是该骂,最后被人从烟花巷子里揪出来的时候,衣衫半敞,全无斯文。要不是前去逮他的人是军营出身的七尺高的汉子,只怕沈东词撒起泼来,没人治得住他。

诚然,这世上撒泼的女人有很多,但同样的,撒泼的男人也有很多。

沈东词发起酒疯来,就不是他口中所念的那样“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而是酒洒了,碗也碎了,一张口就是酒臭味,令人作呕。

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逼债发生的第二天,避世多年的老侯爷难得在非祭祀大节的日子里,从他所在的道观里被“请”了出来。

说是请,其实并不恰当。因为沈东词的这件事,老太太本意是瞒着他的。

她没让人往道观里送消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寻摸了出来。沈问心从未见过她的这位祖父,只在芳儿的口中听说,他是一位须发皆白,且瘦弱干枯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