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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湟不明其意,她一向懒得关注这些,凡事只要别惹到她跟前去,都不会让她留下印象,这会被几个人一说,倒也起了些兴致,问:“何出此言?”

“南宫苌年少成名,被家族赋予厚望,也曾跌于尘埃,起于微末,在那段难熬的岁月里,上官家的嫡千金念着青梅竹马之谊,不顾阻拦,执意下嫁,悉心照料他的身子,嫁妆都用在了给他买疗伤圣『药』上。”

“娇滴滴的真千金,自幼长在蜜罐里的人,陪着他一同受苦,好容易熬出了头,南宫苌却在夺回南宫世家族长之位的时候,逐渐冷待发妻,外界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已成婚。”

“最叫人称绝的是。”余瑶有些无奈地接着道:“在权势巅峰,风头无双的时候,他竟准备迎娶另一世家嫡女为平妻。”

“上官家哪能同意,双方大吵一架,上官家已经闭关的老祖宗更是强行苏醒,跳着脚骂南宫苌没心没肺,猪/狗不如,南宫苌面子上过不去,铁青着脸问上官月的想法,上官月倒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人,当即签了和离书回了上官家,自那之后,便甚少『露』面了。”

夙湟生平最听不得这种小人行径,她蹙着眉尖问:“既然如此,恩怨两清,无甚瓜葛,南宫苌上奏个什么东西?”

余瑶抚着额,有些头疼地道:“原也是这样说呢。谁知道南宫苌是怎么想的,竟像是突然觉悟了一样,在与上官月和离之后,退了与另一家的婚事,并且时不时的前往上官家拜访,瞧着意思,像是有意与上官月重修旧好。”

“上官月自然不可能再跳这么一个火坑,基本上都是躲着避而不见,后来实在烦了,便外出另寻风水之地修养,不知因着一桩怎样的事,去了趟邺都,跟尤延相识。”

“尤延那个『性』子,你们也都知道,除了我们几个,身边别说女子了,女鬼都没有一个,这破天荒的头一遭,可不就是令六界猜测不已,众说纷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