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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轲的车是北城那边送来的,法拉利赛车系列,又送到国改装过,哑光的黑『色』车身在山里像一头蛰伏的黑豹,慢条斯理地『舔』舐爪子。

这是非场地赛,空间开放,几乎没有规则,仅仅只是在城市公路上的公路赛都有极的危险『性』,更别提这种山路,当然,抱团是不允许的,这也是为了保护赛车手的安全。

路两边的叫喊声加油声都被周时轲屏蔽了。

他在驾驶座坐抽烟,一支接一支。

周时轲的身份不允许他『露』脸,所以他戴面具,参赛的人中,只有他戴了面具,他不下车,其实也没人看见他的脸。

边挂的屏幕上有参赛选手所在的车道,字也都是代号,在他们身,还有不少车辆蓄势待发,还有一些负责摄影的跟拍,以及专门只看比赛的也会跟在边。

傅斯冕和周时轲间隔了两车道,但中间却仿佛间隔了特别远,特别远。

傅斯冕戴头盔,眸子淡淡的,他可是在冲周时轲笑,周时轲感觉得到。

唐冬冬打来电话,傅斯冕打的,傅斯冕不用猜都知道他会说么。

“傅哥,现在不比还来得及,他们都是老手啊!阿轲也是,阿轲从十几岁就开始悄悄玩车,他么车都玩过,傅哥,赢不了的,”唐冬冬激地说完,过来很久,他哽咽了一声,“真的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