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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从前, 哪怕是一个月前，萧勉听了冷慕诗说这番话，定会欣喜若狂。
但他现在听了这番话, 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颤着唇动了几动, 最终偏头将自己的头抵在冷慕诗的头上，低声道：“对不起……”
他不应该追求她, 在她当初在问心阵拒绝他的时候，他便应该知难而退的。
如果是那样，那么或许现在她也只是同其他的弟子样，可怜他的境遇而已，就不必如此难受。
“你为什么总是说对不起，”冷慕诗抬头看向萧勉，“你又有什么错？”
冷慕诗抹了抹眼睛, 朝着外面看了眼，临近正午的阳光炽烈，连苍生院中的妖魔兽都躲避在阴凉处。
可这阳光却温暖不到冷慕诗的身上，她看向萧勉，伸手抱紧了他, 受他尚存的体温。
他还热着, 他还活着, 只要他还在，冷慕诗就不会觉得冷。
“萧哥哥，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不如补偿我吧。”冷慕诗凑近萧勉的侧颈亲了亲, 萧勉低声问，“怎么补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