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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宋砚沉的眼神，让乔蓁琢磨不透。
没有立即回答乔蓁的问题，宋砚沉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突然问了一句，“乔蓁你真的读过书吗？”
“……”乔蓁双眸微微一眯，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他是在怀疑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乔蓁笑了起来。
宋砚沉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破绽。
“我知道我的成绩的确有些不好，如果你辅导不了就不要勉强，我再重新找补习老师。”乔蓁无所谓的耸耸肩。
反正，宋砚沉这位‘补习老师’本就是自己送上门的。若是现在自动放弃，正合她意了。
宋砚沉收回那逼迫人的眸光，淡淡一笑，“今天就这样吧，你早些休息，我明晚再来。”
说完，也不等乔蓁开口，他就优雅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离开了乔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