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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药没有挣扎,反手将食盒一递:“谢谢你,帮我把饭带给令云吧。”

“我又不是你的婢女,凭什么给你跑腿!”话虽如此说,冷赋雪还是接了过来,高傲的如同孔雀一般,拎着食盒去找沈令云了。

殿内又开始窃窃私语,方才,是正妻训妾的戏码吗?

而炼药房里,炉火的高温也压不住医长大人一身几欲凝霜的冷气,偏偏他面上古水无波,仍在慢条斯理地炼制着他的药。

“昨天发生的事,为何现在才报?”他的声音也与往常一般无二,温润,低醇,好听的像是乐章。

后面一脸疮疤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单膝跪地,惶恐道:“老奴该死!怕惊扰了少帝您炼药。”

“炼药重要,还是她重要,你分不清吗?”沈令云专心摆弄着药草,将它们有次序地投进炼妖炉,嘴上并没有流露半分怒意。

他轻缓的语气如茶后闲叙:“龙丘,你是我身边最得力之人,你可知,不惜自毁你这颗最隐蔽最有用、且已经钉进重要位置的楔子,是为何故?”

“保……保护……”龙丘脑门上滑下几颗汗珠,却无法喊出那个称呼。

“保护主人!”沈令云替他说,“你应该最清楚,她于我是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