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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秋的心随着陆庸的沉默一寸一寸变灰。

他没指望过陆庸怎样,但他还想从陆庸口中听到一些好话,糊弄人的场面话也好,譬如虚伪做作地劝说他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让他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之类的。

说啊,为什么不说?

陆庸只是沉默,再沉默。

沈问秋想,大抵在巨额债务面前,连他们之间最后几分朋友情谊都『荡』然无存。陆庸是在后悔吧?

陆庸像在沉思什么,过了良久,喁喁地说:“我知道你家破产欠了许多钱,但我还以为已经申请企业破产结算,而且你爸爸是主要责任人,没想到你身上也背着这么高的债务。”

沈问秋:“现在你知道了。”

陆庸缓缓松口眉头,又恢复了一脸平静:“嗯。”

陆庸站起身,说:“吃饱了,我们回去吧,要散个步吗?”

这就完了?沈问秋懵了下,就好像他们没讨论过一样,还是陆庸觉得事不关己?怎么又是这样浑若无事的态度?好似装成没看见,问题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