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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庸直接把才说到一半的沈问秋拽到一边, 压低声音,着急到有空控制不住凶气地教训道:“别闹了,小咩, 在工厂做流水线工人和在家帮把手完全不一样的。”

“你受不住的。”

陆庸说的沈问秋脸一红。

沈问秋自己心也没底气, 就是一时冲动说出了,平时让多干点活都懒,但眼下已是鬼『迷』心窍, 陆庸越不让做越犟, 怼陆庸说:“你瞧不起?有那么娇气吗?”

陆庸斩钉截铁地说:“对,你就是娇气的小少爷啊!”

沈问秋没想到陆庸这么不客气,陆庸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关键根本反驳不了, 倒不是蔑视的语气,只是在讲事实而已,登时间哑无言, 气得头晕,还想不出来怎么吵赢陆庸。

明明平时陆庸那么嘴笨,的才多好。

陆庸匀过气,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凶了, 像沈问秋这样温室的花朵肯定会吓着,方才放缓语气,哄说:“不止是累和苦, 而且很危险的, 答应了你爸爸要照顾好你, 万一你有么闪失,该怎么办?”

沈问秋拽紧斜肩书包的带子,仍不松, 不服气地瞥了陆庸一眼,说:“这有么……那、那在打电话给爸,亲问问。”

然后当着陆庸的面,沈问秋掏出的彩屏手机——当年黑白屏手机流行的年代,用彩屏的手机已经是最贵最好的了——打电话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