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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剑自田间回来的第二日就病了,口吐白沫,身子一颠一颠的,时不时翻着白眼,叫人看了那叫一个惨,更别说白家老两口了,急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安稳。

周围的村民一个个拎着篮子来看望,里头装着鸡蛋、菜等物品,一个安慰完了,另一个接着安慰,生怕这老两口想不开。都活到这么大岁数了,最怕就是老年丧子!

站在风莫身旁,白笙不停摇着蒲扇给他驱热。风莫已经为白剑诊治了很久,几乎是寸步不离,各种药物都用尽了,可还是没有一点起色,饶是风莫,也开始担心起来,一脑门的细密汗珠足以让人看出他的顾虑。

白露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从院子跑至白剑的房间了,她熬药、送药,来来回回,再次从她手中接过一小罐难闻的药时,白笙瞥见了她的脸,烟灰沾在上面,俨然成了一个小花猫。原本白笙不想笑的,这会儿只能死死憋着,不过,她总也忍不住盯着她的脸看。

“怎么了?”白露似有察觉,伸手在自己脸上擦了擦。

“没什么。”白笙转身就要将药递给风莫,却又顿住,忽的转过身来,叫住白露,“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白笙确有疑惑,在来桐乡村见到白露的第一眼她就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怎么也记不起了,或许,是她偷偷下山的某次在某条大街上有过一面之缘也未可知。

白露扭头奇怪道,“我们不是天天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