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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月一手撑在宋清疏的耳侧,一手向下抚摸着宋清疏紧实的腹肌和光滑的尾巴。

尾巴上的鳞片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在宋清疏的体外形成了一道坚实的铠甲。在这坚硬的铠甲之上却有一处分外柔软。

因为生理构造相同,秦水月很快就摸到了那道合在一起的缝隙,缝隙周围的鳞片很软,虚虚地盖在缝隙旁边。他的指腹在缝隙周围的软鳞上摩挲着,时而还会插.入缝隙之中感受里面的温度。

鳞片被抚摸产生的微弱电流不断地爬上宋清疏的大脑,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化身成为鲛人后,他的声音愈发悦耳诱人,这声呻.吟一出口仿佛是一种邀请。秦水月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宋清疏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

他把手指从缝隙抽出来,想身体力行地让对方感受到自己。

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鲛人善歌唱,发出的歌声本应悠扬婉转如同天籁,可飘入人的耳朵里的却断断续续,像是一首美妙的乐曲莫名丢失了最重要的音符,听起来极其诡异惊悚,让人心生恐惧。

秦水月在歌声传来时迅速从宋清疏身上翻下去,侧身躺在宋清疏的身边,宋清疏也默契地及时侧起身子给他腾出了位置。

蚌壳床不够两个成年鲛人平躺,他们只能侧躺着身体紧贴着彼此。

他们四目相对,默不作声地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和胸腔里心跳的律动,同时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