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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李燕儿再没有出现过。

人与人之间自有一种默契,没有人会提起她或是再议论那件事,仿佛这个人原本不曾存在过一样。

人人干着自己份内的活,或忙或笑。

那根染血的木棍烧成灰,院子里的血珠擦干净,揭过一页,又是全新的日子。

病好后,我照往日早起,梳洗后到厨房点卯。

最近天气愈发冷,昨夜还下了点雪,幸好二娘为苏媚备的衣裳齐全,虽是花红柳绿有些俗艳,但穿着暖和就好,比生病吃药强百倍。

厨房忙到中午,送完各屋饭菜,大娘们聚到隔壁小柴间里围炉吃酒,只剩下几个看火的丫鬟。

隔壁划拳说笑,吃得是热火朝天,厨房里反而冷清,只有灶上咕嘟咕嘟的滚水声。这么冷的天,谁不想赶快吃上口热的。

到饭点正要走,一个肉鼻长脸的人争我几步走到前面,伸手往棉帘上一横,挡住我的去路,接着陆续围上三四人。

场面大有来者不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