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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与我对望一笑,她又问:“除了玉梅以外还有谁碰过猪网油?”

小环回得极快:“翠柳,还有那个姚杏花。”

玉梅与我素无恩怨,谁是偷盗朱霞金线的人,答案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月华攥着衣襟,终于长舒一口气:“这样的贼赃姚杏花不会带在身上招摇,趁着未到晌午,大伙还没回来,我们去房中找找,兴许能找着。”

达成共识后,月华提前探过院中,确认无人才带着我们绕水井从侧廊走。

我是第一次来到月华的住处,推门进入后迎面的是一股老木浸水的潮湿味,夹杂着淡淡的女儿汗酸。

简陋的桌上摆着几个粗瓷大碗,或扣或翻。

正中间放着一把老铜所制的茶壶,旧得连盖上的帽也丢了,壶口粘着深色的茶渣。

梳洗架上胡乱挂着几条重叠的帕子,盆中还堆了两条,水被帕子吸去,所剩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