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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渍沾湿了灰『色』的西裤, 登时显现出一片更深的颜『色』,乔西的皮肤白,脚背也白, 在柔和的灯光下与裤子上那一滩深『色』鲜明对比。

乔西想挣脱, 可惜被傅北抓住了脚踝, 而且膝盖还真的挺痛,痛得她直抽气。

这人使力大, 都把她脚踝处勒出一圈红。

乔西一向不喜欢这般, 不论是现在还是哪个时候, 都不喜欢, 傅北总风轻云淡的, 不着痕迹地掌握主动权,好似所有事情都在把握之中, 不能被撼动。

这种态度最令人厌烦。

可乔西了解这人的另一面,即便傅北平时再怎么正派清冷,骨子里也不是温和斯文的,就像上i床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抓住乔西的脚踝,可却不是放在腿上,而是肩头,更多的时候, 这人都有一点病态,禁锢着乔西,做出亲密的羞耻的强势行径。

乔西不爱强势, 包括此时此刻,她也不挣扎了,有人帮自己清理伤口何乐而不为,反正不用自己动手,只是心里依然不舒服,趁傅北稍有松懈的瞬间,突然把脚往对方小腹处伸。

简直把傅北的衣裤放『毛』巾使,故意这么干。

傅北有轻微的洁癖,平时连桌上有水都要擦上两三遍,现下却毫无反应,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用力都白搭,乔西不解气地把脚踹她怀里,不过没使劲儿,动作很轻,就是火气有些大。她『性』子素来矜娇,几岁大时受了委屈会闷头不吭声,渐渐大了,就会发脾气,但不是大吵大闹那种,反正谁惹她谁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