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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哪有什么红玫瑰,我只是秦茉而已。”

赵南浔手握的人骨伞有了异样,收入伞中的狗子想要出来,南浔放了他出来,狗子出来后倒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躲在慕容身后,瞧着秦茉害羞。

秦茉捂住脸“你别看我。”她虽声音平静,却又透露着自卑的语气,眼中的风采也渐渐褪去。

狗子整个人将头埋在慕容身后说着“不管怎么样,红玫瑰都是最美的。”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空灵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歌舞厅,音调怪异,听起来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秦茉捂住耳朵碎碎念“别唱了,别唱了。”狗子紧紧攥着慕容衣服,慕容挣脱开来正对着他问“这是谁唱的歌?”

“是白玫瑰,她最可怕了。”

白玫瑰?

狗子抖着声音说“白玫瑰是歌舞厅的另一位女歌手,她唱歌很难听,但是因为是红玫瑰的妹妹,为了留住红玫瑰,老板让她在这里当歌手。”

那歌声让南浔听得难受。心中堵的厉害,她竟然有一种想离开这里的冲动。她听着歌声脑海里闪过一阵阵画面,一个男人对面跪着一群臣子,男人摔了桌面上的东西,剑鞘边缘的寒光,还有就是一闪而过的飘舞在空中的白花……那是谁?她记忆里的又是谁?

慕容也觉得不适,他仿佛看见了面前南浔一身红嫁衣迈入了轿门之中,又看见了她依旧是嫁衣,脖子上的深深割痕触目惊心,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偌大的石馆之中。他太过于痛心,只觉得口腔中血腥味愈浓,也是这一丝血腥味让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