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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这件就这么揭过了时, 太子道：“帮我把那边的纸拿过来。”
秦筝听话地将那一摞白纸拿了过去。
太子抽出一张同那张工图摆在一起，慢条斯理问她：“阿筝觉这纸熟吗？”
秦筝：“……”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佯装细致地打量了两张纸一阵, 一脸不解道：“所有的纸张不都一个样么, 我看着都熟。”
太子浅抿了一口茶，不急不缓道：“这刀纸是赵大夫几年前买的, 一直放着没用才黄了，兴许那老者家的纸也是买回去放了几年的罢。”
秦筝：“……也不无能，毕竟天下『乱』了这么久，指不定是从前买给家小辈抄书用的, 来战『乱』一起，学堂没上了，就留着了。”
太子放下土陶茶杯，唇角罕见地扯出一抹笑：“那阿筝曾在别处闻过这墨香？”
秦筝还在强撑：“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