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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的怎么样？”
段黑子咬着筷子:“还好。”
阎宁忽然考他:“地狱基本法第三百五十二条背来听听？”
“生魂……轮回……孟婆汤……”段黑子磕磕巴巴，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戳阎宁腰眼:“你提醒我俩字。”
阎宁挑眉:“怎么，考试我还帮你写俩字？”
“孟婆……孟婆……”段黑子想的头大，把碗磕在桌上:“地狱法两千多条，人怎么可能背的过！”
“啪！”
阎宁也放了筷子，动静比段黑子大的多，严肃道:“说说，你这考了多少年？”
段黑子立马气弱:“三……三百十二年。”
“三百十二年，一年十条也该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