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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穿过来,乍一接触那些脏乱差的地方,实在很不能接受。

霍沉鱼听着霍父霍母和陈家长辈交谈,乖巧得体地不插嘴,只夹自己面前的菜肴,小口小口地吃。

陈邪却兴致缺缺,连筷子都没动一下,歪坐在红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霍沉鱼吃东西。

他从小挨打受饿,又在九死一生、食不果腹的野外摸爬滚打了六七年,早习惯粗糙野蛮接地气的生活,一向最不能忍这种环境,也不能忍受吃饭的桌上,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什么食欲都破坏完了,连抽烟都抽不下去。

如果不是霍沉鱼还在这里,他坐都不会坐下来。

而且桌上这些菜……一盘还他妈不够塞牙缝的,喂猫呢。

可是很奇怪,他讨厌高雅讲究的一切,却偏偏喜欢她喜欢得要命。

她怎样的姿态,在他眼里,都好看得跟什么似的。

哪怕现在她举止是他最憎恨的骄矜优雅,吃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的菜肴,他还是觉得她就是世间最美的神,吃的东西就是人间极致的美味。

看着看着,陈邪炙热温柔的眼神忽然冷下去,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