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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最开始被灶门炭子怼到愣了好几秒,大概是没想到这小姑娘会如此直言不讳。等到她反应过来, 空乏的表情便被愤怒取代, 五官皱在一起,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她, 一只手指着炭子的鼻尖:“你这个死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灶门炭子对答如流, 继续火上浇油:“我当然知道,你什么货『色』, 我什么脸『色』。”

眼见着那女人气到尖叫着就要扯炭子的头发, 老好人山井立刻上前一步隔在二人中间, 好脾气地对着女人解释道:“您的爱犬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是正常的后遗症。这几天少抱他出来, 平时多注意营养补充, 大概半年就康复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我的小宝贝好好的,都是被你这个庸医治成这样的!还没大碍?他天天连饭都不想吃,这叫没大碍?”

“你要是硬说被你这个主人拖到病危的病是‘好好的’也不是不可以。”灶门炭子被富冈义勇单手拦在身后,还不服气地从他身侧探出脑袋大声『逼』『逼』:“我有一说一,我要是天天都能看到杀人凶手在我面前『乱』晃, 还恶心巴拉地骂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气得吃不下饭。你家小狗太难了,我今天就给他烧高香, 给它洗清孽报。”

“你!你!”被戳到痛楚的女人气急败坏地拿手包砸向灶门炭子,只是那包还没碰到炭子的头发丝,便被前面的富冈义勇轻而易举地抬手接住,面无表情地扔了回来。

自觉自己有打手的灶门炭子顿时更加有底气, 扒着水柱的胳膊探出脑袋,在女人爆发的边缘大鹏展翅:“放弃吧,你说不过我又打不过他,回家睡觉吧。”

富冈义勇叹了口气,饶是一向被人担忧着说话艺术的语言大师也意识到此刻气氛不对,第一次体会到成年人的压力:“她不是这个意思。”

灶门炭子毫不领情:“我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富冈义勇把她从身侧探出来头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