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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回国以后还要继续。
现在应该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可等他进了宋总的书房，却发现宋总在看手机。
余业成还是第一次看见宋复行玩手机，面上还若有所思，有点新奇。不过文件递到桌上的时候，还是目不斜视，不该看的不多看一眼。
“宋总，这是那边整理好，新送过来的文件。”
“嗯。”宋复行应了一声，抬头看向他，默了一刻，“平时上网吗？”
余业成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切给吓着，颇有些受宠若惊，“有的，宋总。”
宋复行直接递来手机，“这只旱獭是什么意思？”
余业成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土拨鼠尖叫，有些茫然，“这不是防御外来入侵者的表情吗？”
“防御入侵？”宋复行直接抓了重点，他眼眸微转，拿回手机又看了一眼，“你确定？”
这绝对是对他的业务水平有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