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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酱的发『色』很独特呢。”

“谢谢?”白鸟绘里也没在意这种太宰治这种会让一般女孩子感到羞涩的目光,她之前曾经在很多付丧神的注视下平静工作,也曾和不服她的人在擂台上以死相博,万人注目的次数太多,反而让她没什么实在感了。

就是吓到人还挺不好意思的,跟她熟悉的人也算习惯她的低存在感,所以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把人吓晕,感觉不太好。

她脑子里转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心平气和又迅速地将资料浏览一遍,在短时间内快速分类完毕,然后按着急缓次序开始着手处理。

原本在一边一直带笑看着白鸟绘里的太宰治直起身子,轻微皱眉,工作时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那副万事无动于衷的模样,但一举一动要更加冷淡默然,从内而外地透出一股矛盾的排斥感。

明明侦探社还在因为刚才的事热闹翻天,但是白鸟绘里却像身处另外一个世界,完全和周围隔离开来。

曾经因病长期在家休养造成的隐形自闭吗?不,看她熟练处理文件的程度,应该在她身上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才对。

太宰治回忆起他在白鸟绘里家里观察到的线索,除了厨房和浴室外,别的可以观察到的地方都透『露』出久未更换过的陈旧感,但是摆设在客厅里的沙发崭新昂贵,其他装饰品也都很有历史沉淀感,并不像早年失去双亲的孤儿能负担起的价格。

还有恰和他身材尺寸的衣装,为什么没有密切的男『性』关系的女孩子要在家里准备一套如此昂贵的西服,却从来没有动用过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