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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鲤鱼一脸懵逼的看着说道：“你不是说问一下，我回答一个吗？怎么突然问了那么多的问题，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苏晚杳白了他一眼说道：“挨着回答，这时对你的惩罚，谁让你说都不说一声就把眼睛给我，我宁愿看自己看不见我也不要你消失。”苏晚杳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
凡凡赶紧走了过去抱住她说道：“姐姐，别哭了，我慢慢说还不行吗，你别再哭了。”
苏晚杳擦了擦眼泪说道：“你说啊，我该哭哭我的。”
凡凡听到她这句话被她给逗笑了，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本来我也以为我会消失，结果我居然醒了过来，然后我就看到了现在的爷爷，他说我本来就是一个灵物，所以就用蛊灵帮我重新塑造了一个身体，然后他说他没有男孩子的衣物，所以就让我穿女孩的衣服就好了，而且蛊灵也有一定的坏处，就是控制不好的话，总会想要杀人的，本来我是准备去找你的但是他不允许，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出去很不安全，所以就没有出去，但是过了几天，他居然说你来了，然后我们就在一个山崖下面等你，直到你醒来，看见你没事，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凡凡就从袖子里面重新拿出了一个珠子系到了她的手腕上面说道：“从此，我还是能够保护你的。”
苏晚杳摸了摸手腕上面的珠子说道：“那你还能钻进去吗？”
凡凡摇了摇头说道：“小鲤鱼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凡凡，所以我也钻不过去的。”
苏晚杳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曾经答应你，去看山川和河水，所以现在咱们可以一起去看了。”
凡凡对她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到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晚杳就蒙了，本来凡凡是跟她住在一起的，但是现在凡凡不仅是男孩子，还是一个长的老大的男孩子，再让他们两个住在一起，是不是就有点不好了，苏晚杳指着隔壁房间说：“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住，不能再跟着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