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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到母亲会因为此事生恼,牵连于我,可想过此事发生后,潜在的危险会有什么?”

舒伶初摇了摇头,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

“房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两家交恶,你我与伶俜都是同龄人,房楚渠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致使妹妹故去,定会报复于我们。

父亲年长,自不敢动手,房楚渠的手也伸不到母亲交集的圈子里去,所以母亲也安全,二哥和三弟过些日子便要回闵阳。

书院内管的严,一年半载也更不好动手。”所以便只剩下她们几个。

舒伶初没有想这么远,只以为舒伶初说起房家小姐的死,不过是想要提醒她,今日叶氏的脾气可能不太好,却没有想到,原来用意在这儿。

舒伶毓自醒来后,便也不常说话,更别说说这么一大段。

她虽识人不清,可自小于人情世故上却看的极为的通透,更别说她还嫁入过房家,当了几年的当家主母。

因为庶女和继室的身份,让她实实在在的吃了些苦头,所以教导舒伶初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