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谢书樽将手里捏皱的书扔在桌上,冷冷道:“糟粕之学,有何好看。”

林霏失惊,既讶异又困惑他为何如此说。

他毕竟是要赢取功名将来报效朝廷的人。在林霏的观念中,倘若并不热衷自己所做的事,那如何都做不出成绩的,即便做出了成绩,也难以登峰造极。

林霏不理解他的说法,不禁问他:“此乃古之圣贤所著,怎会是糟粕呢?”

谢书樽笑得冷蔑,伸出一指点了点桌上摊开的书,背道:“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已,焉用稼?”

林霏窘迫地咳了声,她在舞文弄墨方面并不擅长,这一大段话,她只堪堪听懂了上位者需好礼好义好信,如此一理解,她愈发不明白何来糟粕一说。

谢书樽看出了她的无知,啧了声,还是耐心为她解释:“圣贤言,为人子民只需死读书读死书,无需耕种劳作,学会仁义礼智当了大官,自然就丰衣足食了。”

听了谢书樽的解释,林霏些微地不可置信,“上农除末,黔首是富。耕种劳作才是国之根本,为官为帝,并非是为一己私欲,而是为了农民百姓啊。”

谢书樽神色冷淡,并不作答。

他的本意不是为了和林霏谈论什么天下百姓,况且他并未觉得孔圣贤说得离谱,外人生死与他何干,他不过是没来由地被林霏之前说的话气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