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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赐早就料到警方会对一些细节起疑,但他并不在乎,自己学的那些本事,有很多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量他们也找不到实质证据。

甚至他还笑着反问道:“高所长,如果不是我出手制止了他们,整座珠宝首饰城说不定得死很多人,财产损失更是巨大,难道我见义勇为也有错?”

候雅琳跟警方打交道更有经验一些,她见高所长一直在刁难张天赐,不满的问道:“高所长,我弟弟帮了你们警方大忙,你们不去审问那些犯人,为什么一直纠缠我弟不放!”

高所长尴尬笑道:“侯女士,案子虽然破了,但你这里死了六个人,我们总得向上级汇报案情啊,不问清楚我们没法写报告。”

随后他又望向张天赐,问道:“张先生,你刚才说的,从法理上来说是没错,但有人看到你用一根银针刺穿了劫匪头目的脖子,经法医初步检验,银针上涂抹了剧毒,你为什么能用一根针作为凶器杀人,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对此,张天赐不屑的解释道:“当时我一个人面对他们十几个人,其中不少人手里都有枪,他们要开枪杀我,那我只能被迫反击对不对?而且,这在法律上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只要这些警察讲理,他就无须担心后果。

不等高所长说话,他又含糊其辞的解释道:“至于我为什么能用银针杀人,不,是正当防卫,那是因为我从小就玩这个,就像卖油翁的故事一样,唯手熟尔!”

他从小跟老道士听了不少故事,讲的都是古书上的一些经典,说起大道理来也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