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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绾柚说完觉得这话似乎不好, 又找补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和前变化大了，我都没认出来。”
司理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赞地点点头说：“嗯, 那之后我确实长得很快。”
许绾柚看到这个样子，顿时觉得和从前那个在蔷薇馆里, 无论到她说么都只会点头, 甚至连叫“小哑巴”照单全收的小孩儿重合了起来。
她心底不由泛起一丝柔软，语无意识地亲昵了许多：“你这不是会讲话吗？为么那时候总跟我写字交流？不告诉我名字, 不然我肯定早记起来了！”
司理正要回答。
许绾柚猛地想起来己现在还失着忆呢, 于是又道：“等等，我之前……我是说我们重遇后，我认出你了吗？”
司理闻言掀睫看她一眼, 抿了抿唇, 说：“没有。”
大概是记忆里的“小哑巴”作祟，许绾柚莫名觉得这一眼带着点委屈，于是『摸』『摸』鼻尖道：“那肯定是因为你没跟我说，你瞧今天你一跟我提起蔷薇馆，我不就立刻记起来了吗？”
谁知司理了后, 声音反而更低了一度：“我说过, 但是你不记得了。”
许绾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