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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有钱, 也不介意适当的时候拿出来资助旁人,前提是他愿意给,不是被人以这种嘴脸找上门来。

于是他面露难色, 十分不解道:“五伯,我没记错的话,前一刻您老人家还亲口说我不是你们苗家人, 连进苗家祠堂的机会都没有,这才多长时间呢,您就忘了自个儿说过什么啦?

合着进祠堂的时候我许老五是外人,要钱修祠堂的时候, 我许老五又成你们苗家人了?

这有事钟无艳, 无事夏迎春的做派,真是……”

五伯也是在六叔公和族长的双重压力之下磨练了二十年的人, 忍耐功夫一流,却被时砚轻巧的给挑起怒火。

桌子拍的邦邦响, 桌上放的茶盏被震的跳了几下, 茶水顺着桌角尽数流到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许老五你别不识抬举,让你出钱是看得起你!”

这话五伯是出自真心, 前面时砚对进苗家族谱的事儿表现的不甚热衷,双方谈的十分败兴, 但又不能直接抽身走人, 于是五伯自认此举是给时砚第二次机会。

若是时砚出了这个钱,他拿了这个钱去修禅祠堂, 回头由他提出将时砚记入苗家族谱,族人便是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咬牙认了,毕竟端起碗吃饭, 放下碗骂娘的事儿,好说不好听,即便为了挽救苗家村岌岌可危的名声,也不能这般做。

至此,他还是认为时砚做的一切都是在拿乔:“我劝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