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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许老四对于在贡院看到老五有多震惊, 时砚本人倒是十分淡定。

考场这地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对里面的门道不说一清二楚,那也是驾轻就熟,审题答题一气呵成, 连个磕巴都没有, 时间一到, 毫不犹豫, 起身交卷后带着随身物品离开贡院。

心态上十分放松, 就跟往日随周先生外出访友,几人相谈甚欢, 酒酣耳热,最后兴尽而归一般自然, 压根儿没有压力。

反倒是等在外面的周先生,才是有操不完的心,一天到晚让人盯着贡院门口,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时砚提前出来。

到了第三天, 更是早早的等在贡院外面,坐立难安,在茶寮边儿上来回踱步,跟凳子上有钉子似的。

不过他这番作态倒也不惹人注意, 眼下守在这里的或多或少都是家里有考生的,要真能安安稳稳的坐着,表现的一点儿都不着急, 才真的引人注目呢。

这就跟永远没落下来的第二只鞋子一样,不到落地的一刻,心里总是不能踏实。周先生虽然对时砚的实力非常认可, 但总是担心有个万一。

这心操的,比时砚的亲爹娘兄弟姐妹都来的真诚。

正心下焦躁呢,不注意便撞上了一个瘦弱的少年身躯,致歉的话还未说出口,抬头间才发现来人是杨禾高。

周先生和时砚常来常往,与杨禾高并不陌生,但这小子突然出现在这儿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