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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学政大人做媒, 这事儿板上钉钉,时砚都已经随大溜准备了一份贺礼, 私下里又给准备了不少贴心的东西, 就等周先生大婚了。

毕竟来年秋闱在即,满打满算还有一年时间,周先生最好尽早进京做准备,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而对学政大人来说, 现在嫁庶侄女是一种提前投资,算是对周先生有知遇之恩, 可等周先生在京高中, 再嫁庶侄女便说不过去了, 届时便是他自家庶女, 也不定能让周先生心甘情愿。

因此最好的选择便是现在让两人完婚, 然后周先生携妻子一同赴京赶考, 两人路上也有个照应。

可谁知这天傍晚时砚正和梅先生说一道新近学会的美食,说到兴头上,见周先生怒气冲冲的家来, 走进了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观他神色, 脸上两坨潮红, 眼神却被愤怒冲击的格外清明,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时砚一瞧就知道发生了让人无能为力的大事, 否则周先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索性将人架着进屋安置在小榻上, 然后吩咐杨禾高:“让刘婶儿煮醒酒汤。”

随后便用眼神看周先生。

周先生酒品好的很,不哭不闹,只露出一脸苦笑, 朝梅老拱拱手告罪, 才对时砚说出了实情。

“我这人没甚朋友,将二位奉为知己,这事儿只能和二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