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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挽墨坐在主位上,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听说云府大小姐把惜儿的诰命服给弄破了。”

他上来就发难,着实是不给云其仪面子。云其仪脸色当下也有些不好看,干笑两声:“凤儿也是不小心。”

“云相,这跟是不是故意的无关,只要结果是这样,那么她就难逃其咎。”宁挽墨如玉般的脸上,带着些许轻蔑。云其仪脸色更加难看,却只好赔笑:“是,是,王爷说得有理,在下已经严惩过小女了,相信她下次不会再如此粗心。”

他虽然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可是苦于无子,到了年老时,衣钵无人继承,门下子弟散尽,那时候荣华富贵与他来说恐怕早就是过往云烟了。

而且眼前这个人也不是什么不受宠的皇子,而是手握实权破受萧权信任的宁王,所以即便是云其仪,也不得不低头。

正堂的刻漏滴答不停,此时没有一人说话,气氛格外的怪异。云惋惜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云母嫌弃厌恶的目光,她顺着看去时,云母又急忙收回。

如果说云其仪是偏心的话,云母的心根本就是长在另一边的。

良久,宁挽墨才轻笑起来:“念在惜儿的情面上,我不追究,也不会让皇上知晓。说起来,我现在还需要称宰相大人一声岳父。”

这宁挽墨到底跟云惋惜感情有多好了?宁挽墨从进来就惜儿惜儿地叫着。云其仪偷偷瞥了眼云惋惜,却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任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