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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灵依直接叫出卓无言的名字，某种程度上她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以及确定那并不是幻觉。
虽然没有证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许灵依觉得这所有的一切似乎是早就被安排好的。
她会鬼使神差的走到体育馆看到那张照片，应该是这鬼魂暗中引导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是谁。
似是听到她的想法，卓无言的灵魂并不太生动的脸上露出赞赏的微笑，某种程度上算是默认了。
卓无言用他那略显空洞的眼神盯着许灵依问：“你不害怕我吗？”
害怕？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已经死去之人的灵魂，许灵依完全没有任何的恐惧感。尤其是在知道他是谁以后，她甚至可以像对一个普通人那样与他交谈。
“没有害怕的必要吧！如果你想要害我，在医院或者昨天都是我虚弱得无力反抗的时候，你就可以动手了。”许灵依面无表情的回答。
“不得不说，你的脑子很好使！”卓无言戏谑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
“谢谢夸奖！”许灵依回话的语气也算不上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