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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推测的没错, 他们叫应宴过去就是让他去签协议的。
协议并不是强迫『性』质的, 如果应宴不愿意，那几个态度亲和明显不是当地警方的人也说了，他们会把事实告诉大众。
但是正如顾然所说，应宴不需要这样除了麻烦什么都不能带来的功劳, 因此他并没有犹豫，立刻就答应签了字。
从进去到谈话结束再到在官方无死角的监控下表明自己是自愿的然后签了字，仅仅用了十几分钟, 应宴他们就从警局里面出来了。
徐万安出来的时候看了几眼应宴, 奇怪的说道：“这么严肃的场合, 他们竟然没有让你卸妆？”
竟然都没有人提这个话题。
顾然：“现在骨骼对比技术这么成熟, 化不化妆在他们眼里又没有区别。”
徐万安当然知道没什么区别, 但是：“按照套路, 这时候不是应该出来一个人指责应宴不尊重国家公关机构, 给他带几顶大帽子, 然后应宴一怒, 对他们说：你们不把这个人怎么怎么着, 我就…………”
徐万安在应宴和顾然的双重注视下消了音。
徐万安：“看我/干什么？我老婆就喜欢看这种男频打脸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