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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了。”
林知月话里的揶揄，秦怀并不是没有听出来，他只是一脸傲娇地转过头，满不在乎地朝林知月扬了扬下巴。
然而，视线却在撞上林知月那双眉目含笑的双眸时，愣了下来。
秦怀一直都知道，林知月长得很好看，只是平时都喜欢冷着张小脸，嘴上又从不饶人，学校里虽然很多男生喜欢她，不过都会碍于她的性格，就算再喜欢，也会对她敬而远之。
就连他，虽然和她认识的时间不短，两人也会经常一起讨论剧本，可那个时候的林知月，认真且少语，身上总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这也是秦怀第一次看到林知月这么明媚俏皮的模样。
……
宋翊年走到阅览室时，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幕。
林知月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明媚俏皮的笑容，明亮的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揶揄和打趣，眸底的光辉星星点点，好似带着一片星辰大海，精致的五官令人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