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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长柳不依不饶道:“总之,应初,你必须给我个理由,不然这煞笔必须得干活。”

应初的理由简单粗暴:“理由就是我们都输给过于息。”

如果要说理由,对于独孤长柳这样的棋迷来说,这个理由足够了。

于息看了眼应初,这小子,也不是就下棋有几下子嘛。

果然,独孤长柳气势不再,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不说话了。

于是,三人各自分开行动。

应初环顾了下四周,这书四散得还真是毫无规律可寻。

就从这里开始吧。

应初撩起袍子,蹲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伸向脚边书籍的时候,带着些犹豫,因为实在是,太脏了。

最后,他用他下棋时百分百的定力,艰难的拿起了这本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