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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林延边。

    一辆租来的吉普车载着数人沿山路缓缓攀爬,一到山上便换了另一番景象,最后一波西伯利亚寒流将至未至,山腰回暖,傍晚时分路边满是湿漉漉的鱼鳞松与枫树,而远处肉眼能见的山顶,却笼罩着一团巨大的,灰黑色的气旋。

    犹如寒冬巨人的阴影压抑在山峦之上,裹着迟到的飞雪与冰霜隐隐咆哮,形成蔚为壮观的奇景。

    “你们不成,真的不成。”庄鸣清说。

    “闭嘴吧你。”唐悠和展行同时没好气地骂道。

    庄鸣清:“做咱们这行的,不一定要多能打,但一定得能跑,油滑。像你师父三爷……”

    展行:“谁做你这行呢,太没职业水准了,连个古鲜卑文都看不懂。”

    唐悠:“太慢了,我来开车吧。”

    二人交替开车,从辽宁一路开到延边,这里是朝鲜族的地界,都听不懂话,夜已渐深,方圆数里内只闻发动机的马达声以及北风的呼啸。

    远处半山腰上,一座三层小楼伫立于温暖的黄光中,是当地的旅游景点办事处,庄鸣清说:“哎大兄弟,得从右边过去,绕开这条路,前面的路通往峰顶,是看天池的,咱们得向中朝边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