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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爷似乎吓了跳, 使劲儿往回拽自己的胳膊:“啥子材料?不晓得!”

“不起,不起。”宋然赶紧放开胳膊,努力解释道, “就是以前那些老文件,比如工程队的施工合同、红星基金会的捐款合同, 现还吗?”

“不管这个。”六爷爷想了会儿, 又道, “娃儿,要不你问问刘院长?”

行人回到福利院的候,天已经蒙蒙黑了, 孩子们全睡了,福利院片安安静静,只有刘院长办公室还点着盏昏黄的小台灯。

或许因为两人之前捐了款,刘院长了宋然的要求之后,非常爽快地把两人带到间小屋子里:“这是福利院的资料室, 以前的老资料全这里了, 也没什么要紧的,你们自己随看吧。”

资料室里堆了二十几个牛皮纸箱,林飞羽打开其中个,里面是满满箱泛黄的文件,他想了想:“哥哥,你翻左边这十三个箱子,翻右边这十五个箱子。”

宋然点头道:“好,这也快些。”

两人不再耽搁,闷头翻了起来,屋子里片安静,只有轻微的“哗哗”纸张翻动, 两人直翻到十点多,宋然终于找到份发黄的老合同,合同封面写着行字——《红星福利院重建工程合同》。

宋然深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而后才缓缓翻开合同,望向乙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