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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隽？”
她记言隽说过周末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 回来时敲过门，没人在家，以为他会玩到很晚。结果不过一小时功夫, 这人就出现在她家门口。
“你朋友的生日会结束了？”
“嗯。”不是结束, 是他提前离开。
“那你今天玩开心吗？司婳抬手扶了下头上没缠好的吸水『毛』巾。
“还好。”言隽启唇，不轻不的两个字, 着难以分辨真假。
两人隔着门槛，很近，司婳闻到一股酒气，从言隽身上传来。她向前一步, 靠更近, 鼻子嗅了嗅，确定来源, “你喝酒啦？”
“嗯。”他单手扶着门槛，轻轻应声。
“没醉呀？”司婳抬手在他眼前一晃。
“嗯。”言隽轻点头。